为史志事业奋斗终身的朱希祖先生(9)

辛亥革命网 2012-02-15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王桂云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朱希祖为史志事业奋斗的一生,有众多的史学著作却留于人间,成为祖国宝贵的文化遗产,人们应该充分来继承这分珍贵的精神财富! ,为史志事

  朱氏利用明清档案所取得的成果之一,便是撰写《明季史料题跋》一册,有一九六一年中华书局铅印本。谢国祯著录略云:“朱希祖先生曾任北京大学、广州中山大学、南京中央大学等地历史系教授,是书搜集其遗著中有关于明季史籍题跋者凡六十八篇。朱氏一生搜集明季稗乘,用力甚勤,多所创获,给后人以启迪之功,是足以称述者。然犹属于旧史学者目录学家之范畴,仅辨别书籍之存佚,板本之难得,如吴山嘉之复社姓氏传略,即据其祖吴翱之本;明末五小史,坊刻改名五藩实录,后又改名为明末纪事补遗;王原明食货志,王鸿绪修明史稿时,即据以为兰本,等类之事实,虽可知书籍流传之源流,然未能辨别其优劣,指出书籍使用主要之内容,犹有美中不足之处。且朱氏既收藏如许之资料,而未能写出一本有系统之南明史乘,是则可惋惜者。幸其所藏明季史乘及四部之书,一部分归北京图书馆,一部分仍为其哲嗣朱偰所保存,安然无恙,予人以研究明清史学之便利,逖先先生搜辑之功,劬劳非浅;至于从事钻研整理,则在后起者之责矣。”足见朱氏在史料搜集上是有功绩的。同时,朱氏治史,还主张文献与古物相结合,博采详考,综合以明史事真相,作客观的阐述,所著《汲家书考》五卷、《战国史年表》八卷两书,实是其治史的典型例证。中国古代史料有四大发见:一为汉代孔壁古经;二为晋代汲家竹书;三为殷墟甲骨刻辞;四为汉晋简牍。有孔壁古经之发见,而后有两汉古文经学;有甲骨刻辞之发现,而后有古文字学、古史学。独有汲家的竹书由于经生门户之见,以致未能发挥其奥义。因此,朱氏之书之所以具有重要学术价值。一九三九年四月十四日,朱氏日记云:“其客观条件具足,确皆可信,非大言虚说所可推倒者也。”足见其对直接的实物的史料如此重视。

  一九四0年九月,他主持的史馆编辑人员,曾为沈尹默撰《褚遂良年谱》,依据正史、文集资料写为大纲,更补充以碑贴及故宫博物院所藏褚氏墨迹,对此,朱氏颇为称许,认为其优点在与博取直接史料及实物,而避免辗转抄袭之文。朱氏经常以金石考古为历史研究的辅助材料,考释《竹书纪年》,亲历南京南朝陵墓考察,更喜搜集古文物。朱氏书法清奇,自成一家,书法家沈尹默称其近欧阳永叔。傅振伦曾见故宫博物院所藏欧阳修所书《集古录跋尾》手卷,知道沈言不虚。朱氏在书法的造诣,这同他注重金石考古事业所分不开的。朱氏在搜集资料时,颇重考订史实。他总结的《校书二法》,就是例证。朱著《郦亭藏书题跋记·校本意林跋》有云:“校书之法有二:一则罗列各本,择善而从;其不善者,弃而不言。然必择一本为主,若他本他书有善者,据以校改此本,必注云:原本作某,今据某本或某书改。否则必犯无征不信之讥,且蹈无知妄改之戒。原本不误而校改反误者,皆因于此。一则择一本为主,而又罗列各本之异同,必知其善者,固当记注于上;即心知其误者,亦当记注于上,以存各本之真面。使后世读此书者,得参校其异同,斟酌其是非,择善而从,抑亦校书之善法也。然主前法者,或讥后法为芜类而无所发明;主后法者,或讥前法为专擅而妄改古书。其实各得其法,不偭其矩,皆有益于学者。”可说此言为经验之谈。

  (四)治史首治目录之学,在有关明史著作的几篇朱氏题跋里体现出来。北京图书馆藏旧钞本《明史稿》三百十三卷,不著撰人名氏。朱希祖跋云:“北平图书馆购得福建王仁堪可庄藏万季野先生《明史稿》三百十三卷,除去钞配明史三十卷,实存二百八十三卷,内本纪十六卷至神宗止,列传二百六十七卷至文苑止,尚非全书。桐城萧穆《敬孚类稿》尚有记万氏《明史稿》一节云:‘余既与缪筱珊太史论《永乐大典》原委,又以前闻万季野明史原稿尚在故镇江知府王可庄太史,惜不得借与王氏横云山人刊本校其同异。筱珊云:‘诚然盖王氏尝与兴化李清相友善,李所交多明季魏党一流人物(原注:李为阉党李思诚之子),所言多回护,万氏则无此矣,云云,记以侯考。’据此则图书馆所购本确系出于王可庄家,惟系乾隆时钞本,由明史补钞之三十卷,与原有之二百八十三卷,墨色纸片之新旧多系一律,其为乾隆时传钞之本,而非原本无疑。余旧购得康熙钞本万季野先生《明史稿列传》一百七十九卷残本,与此尚多异同,两本对校,馆本改窜之迹甚多,恐尚非由《万稿》出也。惟所异者不及十之一,较之王鸿绪二稿,则所设甚微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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