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进士到博士的学者柯劭忞(7)

辛亥革命网 2011-11-10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王桂云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柯劭忞尽管是晚清身居高位的京官,但还是颇有正义感的爱国者,对帝国主义列强侵华罪行气愤万分,一贯主张同帝国主义和清廷投降派进行坚

  此外,柯劭忞的著作,据《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所著录者有:《新元史考证》58卷、《译史补》6卷、《春秋谷梁传注》15卷、《国史时宪志》9卷、《蓼园诗钞》3卷。尚有《文献通考注》、《文选补注》、《尔雅补注》、《校刻十三经并各附札记》、《尔雅图注佚史补》等经史专著,另外,柯劭忞在潍县、掖县、胶州、平度州等地还撰写了大量的碑记、游记、诗文等,散见于这些地方的地方志与地方文献里。如在胶州就有《丙申过胶州故居作》、《高南阜西村烟雨图》、《匡鹤泉侍郎画竹》、《咏史》《种胶州大白菜》等作;另如在潍县撰有《陈晋康墓志铭》、《陈宝敬墓志铭》、《郭立言墓志铭》、《徐坊墓志铭》、《王名甲墓志铭》、《书高翰生墓志铭》等,上述各作大都收入《柯劭忞先生遗著》里,在此就不去赘述了。

  (三)尤为可贵的则是:面对帝国主义列强的入侵,在朝居官的柯劭忞,反帝爱国却是他的一贯主张。德国侵占胶州湾时,柯劭忞时任翰林院编修。闻知德军于1897年11月14日入侵家乡之后,清廷轻易允从德人索要六款。便领头串连在朝山东籍官员李经野、于宗潼、陈恒庆等十七人,于光绪二十三年(1898)十二月十一日连名上奏折,反对权臣割地议和的投降政策,提出力战抗德的爱国主张。奏折略云:“为山东事关全局,和议必不可恃,敬陈管见,恳乞代奏。窃以德人藉事要挟,我以兵力不足,先罢李秉衡以谢之;复闻割胶州等处,并于山东地方修铁道开矿各款,亦遂允之,将以此自救也。然所以自败者愈速,且将不可复救矣。山东盗贼充斥,小民被害多年,自李秉衡抚东以来,诸事整饬,颂声翕然。民以为我皇上特简贤员,是真膏泽我也。至巨野地方杀死洋人,亦系盗贼窃发,百姓并无闹教之事。今以外洋一言,遽尔罢斥良臣,则民心去矣。山东拱卫神京,可以通东南诸省之气而联络之。若一许他人修铁道于此,则东南之气隔,而坐困之势成矣。皇上纵不惜山东一隅之地。其如全局何?开国以来二百余年之厚泽深仁、十八行省之归心向化,竟于敌人虚声一喝而恝然置之不顾,岂可不为垂涕而道哉。今之谈时务者皆曰:和则尚可图存,战则翦焉倾覆。夫使敌人只此一国,前此未曾立约,犹可为尝试也。乃各国之和约且在,其孰能执简而争?今闻英、日等国又见告矣,不知当事者将何以应之?群雄环伺,不求自立,使果能图存于和议之中,彼宋世安有靖康之祸哉?”真可谓敢言,列举北宋为金所灭的史实,说明议和是靠不住的,以此痛斥投降派。又言:“皇上诚念及此,则转移之机由圣心操之矣。列祖列宗所付之天下,人民如故,疆土如故。而议者遂云:不可为小臣无识,诚不知所谓也。请以今日我与敌之形势言之,德合众国以为国,其势散;我则一统之全局,其势聚。德自力屈法奥,其仇甚深,越国鄙远不胜内顾之忧;我则交好邻国无虑人议其后,且盛衰循环之理,古今如一,中西亦如一。德之雄长欧洲已二三十年,诈力相尚,本不能久,今盈满而骄,业伏盛极则衰之机。我自广东查办鸦片以来,日受凭陵,普天咸怀忠愤,转弱为强之理已寓然,而当事犹不敢议战者,徒以殷鉴不远而兵与饷之难也。不知事在人为,全赖我皇上奋其乾断,审于择术耳。昔唐室颠覆,其臣陆贽所为诏书,使骄兵悍将闻而感泣,识者即以卜贼之可平。即德法败乱之时,闻其君亦有刻责之言以激励人心。今国家未至播越,人民未至离散,皇上诚下哀痛之诏,以动其天良则将士奋矣。”力争爱国主战。并强调“先矢以尝胆卧薪之志”,继要“广求如李秉衡、宋庆、于荫霖者而用之”,认为“李鸿章则力索巨款,李秉衡则刻苦自励”,要求“皇上诚洞鉴于此”。这些用人之道的见解是可贵的。最后强调指出:“职等生长山东,于京师为最近,沐德泽为最深,稔知乡党之人情强悍而朴直,若能激以忠义,联络乡团,俾随大军之后,为同仇敌忾之资,亦必有奋不顾身之士出乎其间。方今外洋各国皆视德人为进退,我若力战图存,至死不悔,则德一挫而诸国俱退矣。若不及此收拾人心,以支危局,直至外侮纷来,欲战不能,求免不得,虽痛自悔责,究何及乎?”这一“力战图存”的抗德救国主张得到朝野人士的支持。
在《大学士翰林院掌院学士麟书为代呈编修柯劭忞条陈折》里,进一步强调对德军入侵“只有主战之一策”,建议皇上“力图自强,讲求防剿事宜”,并提出七条主张,通知德国公使,“令其订期退还胶澳”;否则我国应“主意坚定,有战无和”,“决计主战”,尽管柯劭忞的爱国抗德主张未被采纳,但他并不气馁。仍在关注事态发展。当他接到《平度州知州潘民表、胶州知州张承燮、高密知县葛之覃、即墨知县许涵敬、诸城知县张伸儒联衔会禀抚、藩、臬、运、济东道、洋务局、会勘界务委员彭道、李道稿》时,得知胶澳租地划界超过原议“直长百里”在胶州即墨境内,而“指为界外之界”,使增划到六七百里,已扩展到平度、诸城、高密等州县境内,“众情汹动,急关大局”。柯劭忞带头再次串联籍隶诸城、平度、胶州在朝官员有内阁典籍王绳、中书胡逢恩、孙卿裕、前掌广西道御史王绰、礼部员外郎徐堉、兵部主事杨圣清、赵秉璋诸公,于1898年9月9日再次上书。在《翰林院编修柯劭忞等具呈请代奏文》云:“窃职等于七月二十二日,由电报局接到诸城县平度州两处官绅公电。据称:胶澳现划德国租界,勘界道员业依总署颁到地图,按条约所定中国百里,在胶澳相连胶州即墨县地内尽数划给,有盈无绌,勘界德员甚为足意。乃该道员忽于条约周遍百里之外,复增直长百里,指为界外之界,刻下已率洋人迳赴平度、诸城、高密各州县境,自指村庄为记,计增之地不啻六七百里,众情汹动,关系大局,仰求总署电知东抚,正饬勘员尚可挽回等语。又于二十三日,复由电报局接到两处官绅公电。据称:胶澳画界已竣,远指五州县之地,恐坏大局,不知总署能否更正等语。职等维胶澳租界久与德人议定,周遍以百里为界,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商办租界之折,登于上海时务报,人所共知。乃勘界道员擅违条约,竟增到六七百里之广。众情汹动,实非天因。”严肃指出“自咸丰、同治以来,凡办理中外勘界事务者,往往展近为远,报多为少,致我国家抚有之疆土,无辜之黎民,意为勘界委员无端而拱手让人,蹙国殃民莫此为甚。”强调指出“今东省勘界道员,难保无此等情弊,应请饬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迅速查明究办,以绥民志,而戢戒心。”相继有工科掌印给事中戴思溥、掌云南道监察御史王培佑、山东巡抚张汝梅等奏折和电报,均急告此事。但此事未能很快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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