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总统”徐世昌在辛亥革命前后(二)(7)

辛亥革命网 2011-11-08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王桂云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袁世凯任大总统时,对青岛的清朝遗臣,分外垂爱。先后有徐世昌、李经羲、李家驹、周学熙等人均被召用。后来,赵尔巽被任命为清史馆长,

  世之评其文者,亦谓其文章雄厚典重,渊雅嶲懿,博极群书,出入百家,不规规于宗派之说,而义法完密,与桐城湘乡诸先哲若合符节云云。征之是书迨非虚誉也。”另有云:“是集三卷都八十八篇,多遯世后作,乃其子继垕所辑,审定于马其昶。前有其昶撰墓志,继垕撰行述,及徐世昌序,后有刘朝望、邬熙楞,及继垕跋。民国十二年刻于北京。士珩师孙衣言、汪士铎,而友俞樾、秦际唐、顾云、陈作霖、邓嘉绩诸人,嗜史汉文选,尤专精汉书,晚嗜佛老,亦颇资以为文。王闿运、冯煦皆重之。”

  又著录《竹居小牍》十二卷。“据自序原有味古斋尺牍数卷,又也园尺牍数册,皆无存,竹居成,始偶抄书稿,名〈竹居小牍〉。然佚者尤伙,只十余卷。光绪二十九年刻。士珩喜读左国及两汉诏令,其致黄仲弢书,尤为孙衣言所称。”

  此外,尚有《冶山居士读书随记》不分卷(手稿)、《虞初荟蕞》四卷(手稿本)、《元和篇》、《易行录》等作,另有诗集《崂山甲录》。内录《江南第一峰歌》,当是士珩寓居金陵时的生活写照。陈作霖《可园诗话》云:“冶山之麓多竹,合肥张楚宝孝廉(士珩)筑精舍其间,以为游息之所。其师汪悔翁名之曰君子居。旋拓地于西北隅,建立韬楼。沙阜土冈,苦无耸峭之致,会有购得聚峰园石峰,舁致楼侧,主人喜甚,作诗以记之云:‘弢楼嗜古与石昵,佉得奇石奇莫匹。八九尺若千万寻,奇峰江南题第一。拜石问石何自来?聚峰古园昔曾虱。矗立双梓形嵬峨,近观嵚崟远崪屼。十围窍穴转珑玲,丑凸深凹洞穿月。气通阴睛色苍古,未秋欲雨先瑟瑟。上锐旁张拟飞燕,点水欵欵势欲活。四等品分上中下,大书五字劳不律。惜无名字记谁某,刻阴但纪甲与乙。好事直欲媲奇章,独怪镌镵牛氏佚。郡贤郑重比韩陵,前甘后汪纷称述。劫后名区久棘丛,树倒峰倾委蓊郁。平泉山居空垂诫,醒酒奇物嗟芜没。一自沈沦岁月深,有如高人负奇逸。久隐畏约无穷时,酒庸更衣匣筑出。不鞭而来无胫至,惊世骇俗露奇崛。端严挺立弢楼前,楼前万石气尽夺。魁梧奇伟复奇秀,第一江南非讆说。转徙隐见会有时,天生异质终难阏。此石似欲骋雄怪,聊假山楼奇萧屑。主人何乃珍逾瑞,颠米迂倪有同嗜。袍笏于于罗酒浆,拜揖倦休谋一醉。举酒酌石石不饮,掷杯且读《菱溪记》。”同乡李子渊着录云:“张楚宝京卿,……其七古《江南第一峰歌》并引云:‘金陵聚峰园废久矣,或以废圃石见遗,考之,乃园中旧物也。有八分书‘江南第一峰’五字在其背,诗以纪之。’……京卿不以诗名,而诗亦工,能者固无不可也。”此外,士珩尚有《冶山居士读书记》不分卷、《虞初荟蕞》四卷等手稿存世。

  有关张士珩生平经历,以李子渊在《合肥诗话》里所述甚详:“张楚宝……光绪戊子(1888)举人,官候选道,晋四品卿衔,先曾祖(李鸿章)自甥也,少年居金陵,筑室冶山之侧讲学其间,与汪梅村、孙琴西、秦伯虞、陈雨生、顾石公、邓熙之诸先生为师友。继公车北上,先文忠公留参幕府,总办军械局武备学堂,倚舁极深。甲午事起,造蜚语,时张文襄督两江治其狱,终年冤始白。壬寅建德周玉山制军抚鲁,强招之,旋奏办上海制造局。革命军起,避青岛,有终焉之志。项城袁公夙重京卿,且有通谱之谊,及任总统,手书召商大政,京卿辞以疾。时徐菊人总统任国务卿,与京卿亦旧交,游说百端,强起任造币总厂监督,旋谢病去,终未一入都觐见也,时论高之。其领北洋武备学堂也,部勒诸生,宽猛相济,诸生虽时受督责,退益感奋。其后,袁公治兵小站,辄取材是校。迨民国肇兴,人才蔚起,如冯华甫、曹仲珊两总统,段芝泉执政,王子春巡阅,段香崖总长,张子志督军,皆京卿门下士也。呜呼,盛矣!予丙辰岁侍父居津,曾一谒见,躯干奇伟,方口疏髭,望之俨然,及之也温,见者谓有先文忠风度。越岁,病没津邸,故先从伯云贵公挽以长联,有‘何无忌酷似其舅’之句。而京卿好学之笃,亦恒人之所不及,行卧必以典籍自随,《四史》尤能背诵,不遗一字。为文,上探班书,旁抉萧选。着《弢楼文集》、《竹居小牍》……”

  看来,张氏居官尚能尽职尽责。甲午战争间,适是其父病逝,他曾于八月初六日《上北洋大臣吁恳外艰终制第三牍》略云:“窃士珩早失慈训,懵不知学,二十以后始粗习读,奉亲江濆,不求闻达。洎勉为纯老人牵率,家严敦迫,相从三次过津,蒙恩谕留。以中外之望,过情之誉,尚屡乞身,非不感激,实欲归去侍亲读书,蕲卒所业,且虑迂疏之不适于用。不图遘伯兄之戚,谊无可辞。雪海焱轮,在愿急难,强就羁绁。黾勉岁年,睽侍晨昏,冉冉五载。每欲谒告归省,以公私旁午,不敢言情;亦窃幸严亲身体刚强,起居清健。拟事务稍简,当可遂趋庭之原,慰乌鸟之私。病耗忽来,神魂飞越,泣求委替,俾得旋归省。宪台以战事方亟,坚饬不允。士珩经手军需,连日以来,已具禀乞恩,未蒙俯准。疼接家问,严亲见背。禀乞销去差使,奔丧终制,不能尽人子之职,期稍尽人子之心,泣血陈词,亦未蒙矜允。论宪台相知之深,相遇之厚,生我父母,知我宪台。前此再三不留,意图自立。庚寅之冬,既承委任,又沐殊知。众人国士之喻,非所敢论于宪台之前;而许与毕生,则此心已矢天日。奔走数年,驽下或有不及,问心不敢稍涉欺隐;事上奉公,惟勤与慎,至身家利害,早度外置之。宪台用士珩一日,士珩即图极一日,宪台不令去,亦不忍言去也。区区之私,虽未喋喋自陈,宪谅亦见信。今者已矣,父病不能侍汤药,父殁不及视含殓,抱憾终天,死不塞责。自兹以往,士珩父之音容色笑,即眼枯见骨,岂可复睹!斯时惟求匍匐南归,一望殡宫,奉我严亲如生如存,以毕大事,死亦瞑目。劳人亡子所求于宪台只此,情实可矜。宪台于此而不哀怜之,将乌乎哀怜之?伏乞矜悯愚诚,许其所请,此后有生之日,皆图报之年。是斯时自尽于亲者有限,而异日求尽于君相之前者正复无穷。厚地高天,其有极?临颖无任激切哀迫待命之至!敬叩爵绥,仰乞矜鉴。士珩泣血上禀。”李鸿章手批:“据禀情词哀切,自是人子至情。本应准其奔丧,惟适值军务紧急之时,汝所管军械重大事件,岂能一日远离?……汝家自咸丰乱后与吾患难相依者几年,今家道粗能自立,汝稍知大义,尚有血性,岂一日忘之耶?汝父有知,亦必不责汝之不孝,古所谓移孝作忠,泛论可无庸计也。”(见《竹居小牍》)据此,士珩尚能顾全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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