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诚评传(2)(4)

辛亥革命网 2013-02-05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余品绶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谨以此纪念伟大的辛亥革命先驱余诚先生逝世一百零三周年。,余诚评传(2),

  《鄂州血史》出版时,出版者专门写了一段话:“惟本书因采用文学笔调,叙事不免琐碎,有些记事与其他记载不同,所录文件亦有与他书有出入者。因著者已去世,无从商讨。”

  本文作者孤陋寡闻,未能及时读到蔡先生的《鄂州血史》并予以说明,以至于听说后来还有人根据蔡著写出短文,刊诸报端,又多了一层误传。这是笔者至今仍深感有愧于先烈、也有愧于读者的地方。

七  “余诚”名字的来由

  “日知会案”发生后,一九〇七年春夏之间,清南洋大臣端方侦知余诚在革命党内职任“湖北总分统”,且能制五种炸药,前天津炸药也系余诚所造,现仍藏匿国内进行活动,于是悬赏五千圆捕余诚。因此,余诚已很难在国内立足,于是化妆潜出到东京,并改名叫“诚”。此后,“余诚”这个名字就成了他主要的行世名字,而以前所用过的名、字(或号)则渐渐地“隐退了”。其后几十年天翻地覆的变化,文献资料、尤其是一般性的宣传报道中,对于余诚的介绍也未必周到,许多人就只知道“余诚”这个名字了。

  读者在阅读一九〇七年以前的历史资料时,没有见到“余诚”这个名字,是正常的。甚至,当年的战友后来所写的回忆录中,有不少仍然习惯地沿用余诚过去的名或字(或号),也不奇怪。关键是,我们应该很快就能明白,后来以至今日的“余诚”,就是以前资料中的“余仲勉”、“余剑侪”、“余简斋”;反之,以前文献里的“余仲勉”、“余剑侪”、“余简斋”,就是今日我们所说的“余诚”。

  余仲勉改名为“诚”,并非一时心血来潮,这里面有着清晰的思想脉络,或曰深笃的道德取向。现将余仲勉《丙午日记》中与“诚”和“道德”有关的部分顺次恭录如下,读者自会看到,“诚”字在“余仲勉”心中的地位和分量。

  道德败坏是亡国之原。

  至敬安(品绶案:敬安,即本《日记》中数次提到的“刘君敬安”,也即伟大的民主主义革命家刘静庵烈士)君处,坐談良久,深慨于中国现社会之道德。

  不诚谓之自欺,自欺之解释为自缚,故不诚等于自缚也。

  故欲为真豪杰者,责任心不可不发达充满,名誉心不可不扫除净尽。(品绶案:着重号为《日记》中原有。)

  一味欺世盗名,究竟成何人格?不能立身,其何以立国乎?

  不将名誉圈打破,终不能养成高尚之人格,遑论爱国救国乎!

  近日口头志士多借极正大的题目,以便其私,可叹。《水浒》晁盖曰:“这两个把梁山泊好汉的名目去偷鸡吃。”正复道着痛处。(品绶案:《水浒传》第四十七回,晁盖道:(杨雄、石秀)“…这厮两个,把梁山泊好汉的名目去偷鸡吃,…”)

  诚为立身之本;静乃修学之阶。汝自问能诚能静否?

  至诚所感,金石为开。精神一到,何事不成!

  “诚”字、“恒”字,宜视为第二之生命,勿使一时或死。

  惟“诚”与“直”,能济国事。趋名者亦趋利,于社稷民生无益也。

  无须饶舌,相信每一位读者都能从这些自激、自励的话语中,感受到一颗赤诚的心在勃勃地跳动着!

  “诚”,是“立身之本”!

  “诚”,是“第二之生命”!

  ——这就是“余诚”的“诚”。

  顺便一提,武昌辛亥革命博物馆有一件展品,是“在东京参加同盟会的湖北人”手稿,名单上同时记有“余诚”和“余仲勉”两个名字(上排左起第十人是“余诚”;上排右起第四人是“余仲勉”)。笔者曾向该馆领导谈过,是否可以在这展品的旁边另附一【说明】,解释一下“余诚”、“余仲勉”是同一个人,以免细心而又略知“内情”的观众产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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