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寓居青岛三年间

辛亥革命网 2012-11-26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王桂云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老舍是唯一获得“人民艺术家”称号的著名作家,并享有国际盛誉。在全面抗日战争爆发的前三年间,即1934年8月至1937年7月,曾寓居青岛,从事
 

  老舍是唯一获得“人民艺术家”称号的著名作家,并享有国际盛誉。在全面抗日战争爆发的前三年间,即1934年8月至1937年7月,曾寓居青岛,从事教学和写作事业,为岛城文化教育工作做出了卓著的贡献。

  老舍(1899—1966),北京人。满族。原名舒庆春,字醒痴,改字舍予,笔名舒舍予、老舍、舍、絮青、絮予、非我、鸿来、胡春、舒柯林、总务部等称。幼年丧父,家境贫寒,靠母亲抚养成人。1912年入北京师范学校,1916年毕业后,任方家胡同市立小学校长,1921年任北京教育会书记兼市立第一中学教员,业余入燕大校外课程部习读英文。1922年天津南开中学国文教员。1924年,以燕大文温斯教授之介,赴英国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教授中国语文。在许地山的鼓励下开始写小说。在英国六年,共发表三部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赵子曰》、《二马》。1929年辞去伦敦大学教职,漫游欧陆,至星洲写成《小坡的生日》。

  1930年回国,任齐鲁大学中文系教授,兼《齐大月刊》编务。1934年8月,来到青岛,任国立山东大学讲师、教授,这时,他阅读了一部长达300余万字的历史小说手稿,书名称《尘世奇谈》。作者岳乐山(1871—1943),曾在新疆随父相处,并出任清廷法部主事,1911年补为松江府知府。辛亥革命后,出任山东督军田中玉的总文案,晚年,定居青岛。一生经历坎坷,以亲见、亲闻的资料为素材,而反映了19世纪70年,左宗棠平定新疆准噶尔部贵族勾结沙俄分裂祖国的一些史实,描绘了清朝将士保卫西北边疆的斗争生活,揭露了清季官场的黑幕,并涉及戊戌变法、六君子事件的重大事实,具有一定的文史价值。作者的儿子岳廉识将书稿送给老舍审阅,老舍阅后,曾向王统照、孟超、吴伯箫等同人盛赞“此书必传之作”,“堪称民国第一奇书”。后经战乱,未能推荐出版,成为老舍生前一大憾事!1935年夏,创编《避暑录话》。1936年春天,在青岛的山东大学发生了学生的爱国运动。运动过后,山东地方实力派人物韩复榘趁机派心腹把持了山东大学。为此,山东大学的一大批教师以辞职相抗议。尽管老舍与新任山东大学校长林济青曾经是齐鲁大学的老相识,但他毅然与广大教师站在一起。中文系解聘的解聘,几乎全走光了。林某为了要老舍给他撑门面,利用是‘齐大’老同事的关系曾三顾茅庐,都遭到老舍的拒绝。明摆着每月300元的教授薪金不要,宁可单靠写稿过活,也要和朋友们共进退,真是好样的!后来,为了抗议校方无理解聘萧涤非,老舍竟然退掉了山东大学给他的教授聘书。自此时起便专事写作。对此,萧涤非先生曾有一段赞语,云:‘铁骨铮铮’这四个字,也可以说是老舍的夫子自道。1936年秋,与老舍同在青岛山东大学任教的萧涤非将要结婚时,却突然被校方无理解聘,不得不在结婚的当天离青岛南下。就在萧涤非夫妇乘坐的列车即将开动的时候,从车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涤非!”萧涤非惊奇地发现,来者竟是老舍。只见他右手拎一根文明棍,左肋下夹着一本书。“涤非,弟妹,我是来参加你们的婚礼的!”老舍说时,将夹在肋下的那本书递上,“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涤非激动的接过书,一看,才知道是刚刚印出的老舍新著《牛天赐传》。

  1936年10月下旬,老舍先生曾经离开青岛到北平去住了一个星期。日前发现老舍的佚文《归自北平》就是他从北平返回青岛后不久写成的,发表在本年12月1日青岛《民众日报》的副刊“苦露”上。老舍辞职后,第一件要考虑的事情就是住处问题是将全家搬回北平去呢,还是仍旧住在青岛不动呢?为了慎重起见,老舍专程返回北平一趟,作实地考查。结果是,“在北平住了一星期,赶紧回来了”。因为他将北平与青岛作了仔细比较之后,觉得“还是青岛好,安静”,适合于写作。在同期的另一篇文章中,也流露出了同样的看法,他说:辞职后,一直住在青岛,压根儿就没动窝。青岛自秋至春都非常的安静,绝不像只在夏天来过的人所说的那么热闹。安静,所以适于写作,这就是我舍不得离开此地的原因。在决定了住所不再动迁之后,另一个重要问题就是为解决全家人的吃饭问题而奔波了。尽管老舍那时“已有将及20年的教书经验,书也写了十多本”,但在辞去教职之后专凭写作仍然无法维持一家四口人的生活。正如他在佚文中所说的:“教书与写作各有困难。以此为业,都要受气,仿佛根本不是男儿大丈夫所当作的。借此升官发财,希望不多;专就吃饭而言,也得常煞煞腰带。”“假如有别的路可走,总是躲着这两条为妙。就这二者而言,教书有固定的薪金,还胜于作个写家。” 辞职后,生活的担子是越来越重了,所以老舍在一系列文章中都倾吐了这种苦闷。比如他在一篇文章中说:“自从去年秋天辞去了教职,就拿写稿子挣碗‘粥’吃!‘饭’是吃不上的。”他在1937年春致《论语》杂志的信中说:“8个月来的写家生活经验给我证明,卖文吃饭,根本此路不通;此后仍当去另找饭碗,放弃写作;饿死事大,文章事小也。”在另一篇文章中,老舍讲得更为具体,他说:“按说,我既爱安静,而且又能在这极安静的地方写点东西,岂不是很抖的事吗?唉!(必得先叹一口气!)都好哇,就是写文章吃不了饭哇!”“连版税带稿费,一共还不抵教书的收入的一半,而青岛的生活程度又是那么高,买葱要论一分钱的,坐车起码是一毛钱!怎样活下去呢?”既然活不下去,那么又是怎样活过来的呢?佚文解开了这个谜。其中说:“在青岛,平均每月看一次电影,每年看一次戏,每星期坐一次车。贵,好呀,不看不听不坐,钱照旧在口袋里。日久天长,甘于寂寞,看一海岸也足开心”,用不着花钱买乐了。”从这种苦中寻乐的幽默态度中,一幅生动形象的“作家清苦图”不是活灵活现地描画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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