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荣北伐 武昌城下——纪念国共并肩北伐八十八周年(7)
辛亥革命网 2016-01-18 16:01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余品绶 查看:
八十八年前,国共两党,大智大勇有担当,并肩携手,血战湘鄂,攻克武昌,成就了国民革命前所未有的辉煌。
关于夏斗寅部1926年北伐的战功,台湾“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理事长向榕铮(辛亥志士向海潜先生之子)先生写道:“民国十五年国民政府统一两广,经蒋中正总司令命令(夏斗寅先生)被任为鄂军第一师师长,参谋长为万耀煌,隶属北伐军前敌总指挥唐生智指挥,七月九日先生即率部偷渡涟水,攻占湘乡,为北伐军取得首役胜利。后来该师改编为第八军,连克岳州、云溪、蔡甸、汉阳、汉口诸战略要地,复攻克安陆、应山,直达平靖关,连战皆捷,所向披靡。”(向榕铮:《大肚将军——夏斗寅(1886—1951)》,载“辛亥武昌首义百年纪念专辑”:《 为天下先·青史留芳 辛亥人物志 》)
[6]“公输梯”。“公输”,复姓。“公输梯”指公输盘所设计制造的攻城用的长梯,据说高可“凌云”,故曰“云梯”。公输盘,春秋时鲁国巧匠,或称鲁班、鲁般,历代木工都尊他为“祖师”。
[7]“郑庄隧”。这是《左传·隐公元年》里的故事:春秋时,郑庄公粉碎了弟弟和母亲向他夺权的阴谋,将母亲置于城颍,并发誓:“不到黄泉,就(再也)不要相见了!”但过后庄公又后悔了。于是采纳别人的建议,“掘地及泉”,挖了一条隧道,在隧道中与其母相见,算是“既行了孝又没有违背自己的誓言”。王公统治阶级内斗,残忍、虚伪、无聊,不必去说。但连同上句“恨无公输梯”,任直先生则表达了城内百姓们的一个共同期盼:期盼城外的北伐军将士,能够有上天(用高可“凌云”的公输梯)入地(用深及“黄泉”的庄公隧)的巧妙办法,攻进城来,消灭悍贼,解救百姓。
[8]“録録”。通“碌碌”,忙来忙去,辛辛苦苦。“空録録”,烦忙劳苦而一无所获,俗语“白忙活!”
[9]“根尘”。佛教经典将色之所依而能取境者谓之“根”。据此,眼、耳、鼻、舌、身、意为六“根”;又将根之所取者,谓之“尘”,据此,色、声、香、味、触、法为六“尘”。合称“根尘”。
[10]“天民”。这里指广大人民,普通的老百姓。《礼记·王制》:“少而无父者谓之孤,老而无子者谓之独,老而无妻者谓之矜(品绶案:“矜”,同“鳏[guān]”),老而无夫者谓之寡,此四者天民之穷而无告者也。”[清]魏源在《长沙怀秋》诗中吟唱道,“我本赤子一,天民天自育。”看来魏源与“天”的关系还不错。而我的祖父倒霉,“天民天不惜”,关系很不妙。
[11] “鄂渚”。“渚”,水中的小块陆地。相传在现在湖北武昌黄鹤山“上游三百步”的长江中,就有这么一块陆地,名为“鄂渚”。隋朝时设置“鄂州”,即因此渚而名之。后世遂称鄂州为鄂渚。余祖言本诗中用指武昌城。
[12]“屐齿折”。即“屐齿之折”。《晋书·谢安传》:“玄等既破坚,有驿书至,安方对客围棋,看书既尽,便摄放床上,了无喜色,棋如故。客问之,徐答云:‘小儿辈遂已破贼。’既罢,还内,过户限,心喜甚,不觉屐齿之折。”后常以“屐齿之折”形容内心喜悦至极。
[13]刘玉春(?—1927),河北人。早年入北洋军,为王汝勤部属。历任北洋陆军第八师师长、中央陆军第三师师长。1926年秋据守武昌,顽抗国民革命军北伐,后城破被羁。1927年死于天津。
[14]“桓桓”,勇武、威武貌。出自《书·牧誓》:“勖哉夫子!尚桓桓。”林伯渠《和朱总司令<南泥湾>诗》:“桓桓虎贲士,中华好男子。”
“桓桓陈将军”,[唐]杜甫《北征》诗中有:“桓桓陈将军,仗钺奋忠烈。微尔人尽非,于今国犹活。”歌颂了左龙武大将军陈玄礼在马嵬驿果断处置杨国忠和杨贵妃,有爱民活国、匡复社稷之功。任直先生此处径借杜诗全句,颂扬的则是后于陈玄礼一千一百多年的北伐名将陈铭枢。
陈铭枢(1888—1965),广东合浦(今广西)人,字真如。保定军校第二期肄业。早年加入同盟会,参加辛亥革命。北伐时,任国民革命军第十一军军长兼武汉卫戍司令。1949年出席全国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后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中南行政委员会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全国政协常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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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我非官非商又非艺,虽不穷,绝不富,祖上不黑,但压根儿够不上红,所以我的后代跟“官”、“星”、“富”、“红”攀缘不上,“无以名之”,颇悲哀。但想到我曾被划为“麻”类,因此我的后人若跻身“麻”代行列,大约也不算很“僭越”。
交代如下:四十八年前,秋,串联到重庆,投宿某中学。革命小将问:“什么出身!”我虽非“红五类”,但也绝非“黑五类”,正想应该如何回答,小将不耐烦了:“爹妈干什么的?”我赶紧回答:“老师老师,当老师的。”对方脱口而出:“麻五类!”头也不抬地在本子上飞快地写了几个字,然后说了个班级教室,那就是我当晚的寝室。至于吃饭,我忘了是凭票还是无须凭票,因为各地红卫兵的食宿政策并不统一,有的凭发的票去拿碗,有的就凭你的模样随便怎么吃都行。这些小事咱就不去管它了。
大事是,从此,我就知道了,我余品绶是个“麻五类”,并永志不忘——这是阶级“烙印”啊,“烙”上了,怎么会去得掉、忘得了?除非进了火葬炉。
总之,我既属“麻”类,那么,我的后代自然就是“麻”二代、“麻”三代了。
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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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伐军兵临武昌城下八十八周年
缀于武昌城外珞珈山南坡黄月斋
缀于武昌城外珞珈山南坡黄月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