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翊武与熊秉坤之比较研究(上)(6)

辛亥革命网 2010-12-08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漫征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蒋翊武与熊秉坤二公之所以受到时人的称许与推重,不仅是由于他们在发动武昌起义,敲响清王朝的喪钟方面体现了具有领袖群伦的才能与气质

八、十月十日的联合行动

  蒋翊武被捕脱险后,走匿山后马家巷蔡大辅宅,10日破晓派胡培才等往各营令即晚照原令程序,争死生于须臾(丛刊本《辛亥革命》(五)P.21),随后,蒋于密室连续给各整队发布命令五道(《武档》上卷P.14-17,转引自《武昌文史》第七辑P.179-200),布置既妥,忽报清吏侦骑四出,闭城大索,乃转移于李长龄处,李谓“此处焉能免君”,劝其速走(《知之录》P.252),由此,蒋被迫离开武昌,起义活动顿时失去了总的指挥枢纽。关于总司令出走后的去向,颇为同志所关切,熊秉坤判断是“潜往湖南岳州”(《首义录》(一)P.31),实则蒋于当天傍晚循汉水而上,欲赴安陆,以图再举。

  鄂督瑞澂残杀三烈士之后,搜捕益力,下令官兵一概不得出营,对新军严加防范,如工程营左队队官吴兆麟,秉承上司意旨,于当日把七棚正士罗炳顺叫去面责道:“尔曹冒昧一至于此,以有昨日之举动(指任正亮事),亦曾闻督署今日杀人乎?即有事、余岂不知也,尔暂归棚”。罗唯唯而退(《武档》上卷P.26)企图将党人死死控制在营内,正好印证清吏将“按所获名册穷治”的说法,以致武汉三镇陷于一片白色恐怖之中,人人自危,“然而,革命指挥部头天发出起义命令的周密部署,使革命队伍临危不惧,当机立断”(《湖北省志·大事记》P.171)。各标营代表深感这种危急形势的压力,他们怀着为三烈士报仇的决心,三两自动集议,互通消息,“认为大总机关所发命令,今日应继续执行”(覃振:《辛亥革命的回忆》,《湖南文史汇编》第一辑),最后决定“依照前令的布置,晚上动手”(《血浪》第二集,又见《民国史》P.25)于是“分途奔走,传达殆遍”(覃振语),纷纷秘密从事准备。

  而熊秉坤、金兆龙等“亦有是谋”,并在这紧要关头担起了首先发难的重任,体现了可贵的首创精神。由于三位烈士在受审时却坚拒吐露实情,起义的全盘行动计划始终没有暴露,这对当晚起义得以顺利发动起了重要掩护作用。熊秉坤得悉三烈士遇害的噩耗,不久又见社员张廷辅同志被押解路经本营,证实清吏将“按名捕捉”,而发难救人之心愈坚,便在早餐时对各队代表进行了动员。鉴于十五协的三十标临近工程营,如不与之联络,“仅工兵一方面,恐难收效”(《武档》上卷P.27),于是熊利用中午奉命带兵至营门接班守卫之机,冒雨潜至该标三营前队找文学社同志探听消息(该营有文学社员达250余人),遇方维、谢涌泉、王光国等,得知副总指挥王宪章昨晚已在该营准备就绪,故熊在上楼会见标代表王文锦时提出了“由三十标发动,工程营辅助”的请求,王说:“现军械所系贵营保守,仍希贵营为原动力,你怎么办怎好,这边不成问题”,按当时三十标已联络一气,又各有子弹,最易从事,所以熊之此请,似亦不无道理,他在回营后被队官罗子清询问时,就曾对答“知风闻三十标今晚起事”(《武档》上卷、P.27-28)可见三十标发难的条件也很具备。

  当日,“文学社又互相约定,午后三时吹晚操号时以号音为信,武装发难,但因事机不密,为当局所侦知,令各营一律停操,皆不发号,故起义未成”(《辛亥武昌首义史事志》P.82),以致形势顿形紧张,而发难时机也愈加紧迫。当熊秉坤打算派人再去三十标,正遇该标三营代表谢涌泉奉命前来,询问晚操动静,而与熊“另约晚间点头道名后,二道名前,即七点钟时发难,其余仍如前约,熊并请谢转知二十九标(谢涌泉去工程营经过见《首义录》第1辑P.35及夏东元:《二十世纪中国大博览》P.133),以上情节充分说明,八月十九工程营发难之前,熊秉坤即与文学社的方维、谢涌泉等取得密切联系,并同王文锦作了最后决定。因之,此可视为文、共合作举行了武昌起义的见证(《武档》中卷P.211,《辛亥武昌首义人物传》下册P.409,《武昌文史》第七辑P.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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