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潮——吕逢樵光复处州府(连载21)

辛亥革命网 2011-05-31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朱文风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逢樵和三人站在钟楼上遥眺,有两个目的,一是从这儿可以远望几里外,一旦有清兵急驰过来,这儿一目了然。二是在这儿可以近观县官堂屋顶
 

  挥师古镇重锤猛击清廷  探路横塘貴客喜临重门

  九月九重阳节就要到了。好溪溪西的西山沿队、溪圩队,还有上王队、应庄队,后生们早把钢叉玩得哗啦啦响。好溪东边的东山队、姓汪队,大刀儿劈得呼呼生风。火龙是东山队的头儿,云驹在溪圩队和西山沿队之间跑来跑去,似乎两支队都听他的指挥。好溪两岸的村庄,长旗擎出来了,号筒吹起来了,只有壶镇,这个被人们称为“溪头”的千年古镇,像沉睡八百年不醒的陈抟老人,毫无响动。其实,家在壶镇的嘉益、来昌、赵舒等,早已团衻混到溪东、溪西的罗汉班内了。

  一天,逢樵正在梦祥的三层楼上,丁熔上来了。他带来一个重要消息:壶镇驻的清兵小队马上要调防,可能要派新的队伍来。田目长已经在前天溜走了。逢樵听了一惊,说:“走了?咱们在壶镇的人,倒不知不觉!”丁熔说:“这是县衙里一位知情人讲的,你们再探听一下,是不是真的走了?如果真走了,趁这清兵无头无脑之际,咱们砸它一下子!可以捞它一批枪支子弹!”逢樵说:“好,我马上派人去!”

  没多久,月屏来了,他双手还攀着两脚梯,就急急地对逢樵说:“老逢,姓田的确实走了。小玲去问卫兵,卫兵对她说田目长已经走了两天。小玲不信,直找到姓田的房间,见房内空荡荡的,才回来。”逢樵问月屏:“现在还有多少兵力?”月屏说:“八九个人吧?小玲进去的时候,曾留心数过,因为认过干爹,那些兵丁对小玲还挺亲热的。”

  重阳节前各村“迎案”,是分散的。“汇案”赤岩山,要在九月初九。逢樵头一天夜里就回到溪圩村。“汇案”那天一早,晨光微曦之际,他爬上赤岩山,屹立在三将军殿前一块巍然高耸的大青石上。后人称这块大青石为将军石,确是一点儿也不假。当时,和逢樵一起站在这块巨石上的还有丁熔和赵卓。逢樵往东遥眺着整个壶镇垟,对两人说:“你们看到了吗?溪东罗汉班的长旗,已经扯到南顿了!”丁熔说:“从黄土岭那边过来,是西山沿的罗汉班吗?听说这‘案队’的拳路十分了得!”赵卓说:“云驹就是西山沿人,他的拳路你不是没看见过!”

  没半个时辰,各“案队”的联络人都来到将军殿前。原来这些案队、罗汉班,都是光复军骨干分子拢的队伍。秋瑾生前曾积极筹划的光复军队伍,未能在绍兴扯起大旗,如今在壶镇垟上,逢樵把它高高举起了。逢樵看着一杆杆长旗,仿佛那旗上写的,全是“驱除鞑虏,光复河山”的口号。逢樵和赵卓,把“汇案”后如何将队伍拉向壶镇街,如何从下街到上街,如何从上街及后塘再回师县官堂等等,悄悄儿布置下去。没多久,一支支“案队”和罗汉班,就把旗扯过南顿,涌向贤母桥、天妃宫了。

  往年,“汇案”赤岩山的时候总要大闹一场。回去的时候偃旗息鼓,就像打完大仗后得胜回朝,脸上洋溢着惬意的疲惫的微笑。今年不同,各路“案队”和罗汉班,在赤岩山聚急急散匆匆,就像关云长把青龙偃月刀虚晃一下,拖刀便走。那精神劲儿,似乎比来的时候更足,锣鼓阵阵急,长旗如风行。各路队伍,穿过南顿村,很快出现在壶镇的大路街、溪沿店和贤母桥上。

  贤母桥,是壶镇垟上孝子吕戴扬、吕戴熙一班兄弟子侄,为纪念母亲吕蔡氏建的十三拱大石桥。桥栏柱上头,全是千姿百态的狮子头像,中间的栏板,雕龙镌凤,古朴美观。桥东头一步步石级的两边,是数楹骑坐桥头的大殿,俗称桥头殿。殿内塑着白脸的平水大王,黑脸的北海龙王。梁上吊着长明灯,香炉里插满一品香。当各路“案队”、罗汉班经过的时候,总有不少人停下来,往台架上插几支红蜡烛,烧几炷虔诚香。一时间,桥头殿内人头攒动,香烟袅袅,灯火辉煌。特别是“呤啷”响的钢叉,在后生们的手中,从右手跳向左手,又从左手转回右手,红红的缨须,轰响的钢片,不时在一阵阵“呤啷”声中,被抛向半空。落下来的时候,后生们只用两指那么轻轻一接,又继续在手腕上像风车般飞转。来到贤母桥正中,“案队”都要把长旗倚在石柱拦上歇一歇,让习习的风吹着写了“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精心习武、健康安乐”、“卫我国土、还我河山”等等不同内容的蜈蚣旗。这时候,年轻人哨子一吹,打起了“嗬哗”,劈大刀的摆开了架式;背盾牌的,拍响了砍刀,一纵一蹲、一跳一跃,真正亮出了自己的生平本领。不过,人多桥窄,没使出几下就罢手,在大伙儿的呼拥中,一下子涌过了贤母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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