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亥革命前,重庆人活得太艰难(2)

辛亥革命网 2012-03-01 00:00 来源:重庆晨报 作者:周勇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1891年重庆开埠后,外国势力纷纷入侵;清政府不顾重庆人民死活,层层盘剥;苛捐杂税五花八门,天灾人祸助推物价飞涨。 ,辛亥革命前,重庆

  以进口棉纺织品为例,19世纪末,由重庆海关进口的洋布,平均每年约65万匹,进入20世纪初年以后,进一步显示了迅猛增长的趋势。洋纱的进口量增加更快,洋纱代替了土纱,手纺业被强行与手织业割离。实行洋纱织布,又引起重庆附近机器织布工厂的兴建,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乡村和城镇手织业,进一步使农业与手织业割离。帝国主义的侵略严重地破坏了重庆的自然经济,加速其解体过程,而在经济侵略的狂潮中,地处中国腹地的重庆市场也无一例外地纳入了资本主义世界市场,重庆逐步沦为帝国主义的商品市场和原料供给地。

  矿产资源被掠夺,教会势力在渝不断扩张,民族矛盾日益加深

  富饶的四川矿产资源,早为列强窥觎。英商立德乐于1904年开办了“华英合办煤铁矿务有限公司”,与四川省矿务总局订立合同十六条,并经清政府批准,夺取了在江北厅开采煤铁矿50年的权利。华英公司凭借特权,大肆盗窃中国煤矿资源。公司洋员和洋奴又恃强为恶,激起当地绅商百姓的公愤,万口沸腾,妇孺痛心。

  伴随政治、军事,经济侵略的是宗教文化侵略的加强。在19世纪,侵入四川的外国宗教以天主教为主,后来基督教等教会也纷纷前来重庆设堂传教,先后在重庆小什字、凉风垭、丛树碑等地,建立了真元堂、天主堂、若瑟堂等教堂,成为在川传教的主要据点。进入20世纪初年,英美宗教势力扩张很快,英国在川传教士猛增,到1909年,达163人,超过法国教士人数一倍多,跃居第一位。这些教会成为帝国主义侵略重庆的重要工具。“重庆真元堂、天主堂竟俨如官署”,它们掠夺土地房产,招揽“不法痞棍”,包揽词讼,勒索教案赔款兴办宗教教育,开办慈善机构,出版书籍报刊,以及收集情报,包庇走私,行凶惨杀,实行封建地租剥削等等。随着教会势力的扩张,重庆和全川、全国一样,民族矛盾日益加深,终于酿成接连不断的教案。

  清政府沦为帝国主义走狗,对重庆人民层层盘剥

  经过八国联军战争,订立了《辛丑条约》,清政府完全成为帝国主义的走狗,“洋人的朝廷”。清朝重庆政府更加对外奉行投降卖国政策,对内更加紧对人民的剥削压迫,镇压人民的反抗斗争。重庆是川东道所在地,1900年,当义和团运动在重庆兴起的时候,川东道台闻风而逃。在重庆的外国人意识到道台逃跑,局势必乱,这将危及他们的利益,因而深感恐慌。驻渝各国领事一致决定,要求“道台鉴查当地动荡情况,谨守职位”。同时,又致电四川总督,要他“命令道台,不得擅离”。由于有外国领事的干预和支持,川东道台只得唯命是从,留在重庆,并驱使各总兵、知府、知县尽力维持治安,随时准备用武力镇压一切危及外国人权益的举动。到1901年,川东道还密饬各州县“留心侦察,如有前项匪徒,……一并拿获,严讯禀办”。对于帝国主义在重庆的经济侵略,也一再宣称“应尽力保护,如有滋闹事端,地方官应照中国律例惩办”。极尽奴颜婢膝,讨好卖乖之能事。

  对重庆人民则又是一副面孔。为了换取帝国主义的支持,维持其垂死的统治,清王朝于20世纪初年宣布实行所谓“新政”。“新政”的主要内容是练兵,而练兵又以筹款为先。1902年,四川全省需要摊解各项债款392.8万两,其中庚子赔款即达260余万两。在中央,清政府三令五申,加紧聚敛;在各省,地方官吏巧立名目,滥兴捐税。在咸同年间,为镇压太平天国,清政府在额定粮税之外,就苛派了额外捐税,叫常捐输。《辛丑条约》以后,巨大的赔款又层层摊派。清政府在额外的常捐输之外,又加了新捐输。整个四川,新常捐输加上各种津贴,几乎等于常年正赋的十倍。巴县一地,1902年的常捐为3.3万两,新捐为2.3万两,共5.6万两。江津县,仅津贴、常新捐就是正赋的十倍半,如加上各种附加税,人民负担竟达正赋的20倍左右。

  苛捐杂税五花八门,天灾人祸物价上涨,重庆人民生活困难

  1901年,全川盐课再加三文,茶厘加收百分之三十。1904年,全川土药(鸦片)税增加一倍。庚子赔款后,四川契税从17.6万两,加至52万余两。1903年全省又加派烟酒税50万两。1909年,四川肉厘增收一倍。这些增收的份额,重庆人民承担了相当部份。而重庆地方政府又要额外加征。肉厘在四川省已经加征一倍的情况下,重庆又连加三次。1906年,加征陆运厘金,年搜括老厘10万贯,新厘数倍。1911年加征烟酒税,烟每斤4文,酒2至8文。典当税也从过去每年每家9两猛增至50两。其他捐税更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不可胜数。仅1905年,重庆政府就搜刮了包括海关进口税、进口半税(子口税)、老厘、新厘在内约70余万两。

  20世纪初,重庆又是天灾连连。1901年“春干夏旱,冰雹成灾”。1904年,重庆、夔州等地发生严重旱灾。1905年,重庆长江又上涨108尺,许多地方被淹,损失巨大,溺死千人以上。

  天灾人祸造成了物价上涨,人民生活更加困难,据海关关册记载,1905年重庆地区“饥寒之民日见其增,一切家常所需之物,其价无不加昂”。商务情况也十分不妙,相反典当业发展十分迅速。据巴县档案记载:1872年巴县有当铺五家,1885年为11家,到1910年则增至166家。典当业是以高利贷残酷剥削人民的金融组织。它的发展,标志着人民穷困,靠典当维生的人日多,社会经济凋敝日甚。

  封建剥削的加重,激起人民的强烈不满。1904年,重庆为反清朝厘金局苛索,举行了全城罢市。后来又发展到拖欠捐银。1910年,巴县应纳新捐银1.96万两,但只交了5820两,拖欠1.378万两,连同拖欠的常捐银,共拖欠2.9745万两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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