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锡祺以编刊山经地志为已任(3)

辛亥革命网 2012-02-06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王桂云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王锡祺生平以编纂山经地志为己任,分类别部,成舆地丛钞,一续再续,约有百万余言;又别采前人未刊著作印行之,统曰《小方壶斋舆地丛钞

  王锡祺自己的著作有《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著录者有十种:

  (1)由夏仁虎著录《方舆诸山考》不分卷(小方壶斋舆地丛钞本):“是编以省为纲,以山为目,分隶之。首盛京,迄内外蒙古,山名之下,各系小注,亦巨篇也。详于内地,而略于边远。开卷之盛京,今盛传之阳干山,金州安山,与兴安岭,并见遗落。大抵是编搜采,多以各省方志为取材,无志之地,虽名山不免见遗,然掇拾之勤,与考证之功,则不可没云”。

  (2)由谭其驤著录《北行日记》一卷(小方壶斋舆地丛钞本):“此编乃光绪五年应顺天试,并往福州为其弟道聘,记所经历之作,名曰北行日记。实则非是北行也。其行程以三月十一日买舟起行,十五日抵镇,十九日乘江轮,二十日抵上海,二十三日乘东海轮,二十五日抵福州,二十八日乘原轮,闰三月初二返抵上海,十三日乘海轮北上,十九日抵天津,二十一日雇车陆行,二十三日至于京师,九月十四日起程返里。由陆而海而江而内河仍循原路,以十月初一日抵家,往返几八阅月,中除在京师五阅月有余,随笔略记其气候风俗习尚之异,市肆梨园教坊之盛外,余皆按日有记,淮扬一段书沿途风景,笔法细致而轻艳,颇堪玩论,篇中记及其日常生活者甚夥,不仅饮酒观剧邀游买书诸端、名士风流,跃然纸上,而于达官贵人,罕所晋指,宜乎其不得志于时也。

  (3)由谭其驤著录《南游日记》一卷(小方壶斋舆地丛钞本):“此编乃光绪八年南游武林之记,同行者其叔字谷人,其弟字燕来,卢某字钧甫,李某字秀云,以三月初四登舟,初五早发,晚住宝应,初六住高邮,初七泊扬州,初八住瓜洲,初九渡江泊金山登山,初十遇风未行。十一日进丹徒口,泊吕城,十二日过常州,泊无锡,十三日泊苏州阊门外,十四日游留园,移泊南廒,十五日游顾园,十六日泊王江泾,十七日过嘉兴,泊双桥,十八日泊杭州武林门外,以上除记程外,于金山之园记游甚略,二十日入城,登城隍山,出城游天竺、灵隐,叙经历,写景色,皆朴贸可观,二十一日雨不行,二十二日再游城隍山,二十三日返双桥,二十四日住永新镇,二十五日过嘉兴、嘉善,往三折湾,二十六日住德胜港,二十七日抵上海,游览数日,以四月初一移迫新闸,初二泊黄渡,初三过昆山,泊苏州葑门,初四移阊门,再游留园,记楼阁亭台结构,及楹联楣额甚详,初五夜泊无锡,写景,初六住常州,初七住丹徒口,初八过焦山,泊扬州,追记十年前焦山之游,念旧游之零落,感慨系之,又云,其时江南桑田茂密,菜子翻黄,渡江而北,樱荀厨荒,枇杷市熟,风景不同,而各擅其妙,写暮春下江景色,可谓令人神往矣。初九泊铁牛湾,写夜景,初十泊六漫闸,十一日泊宝应,十二日返抵淮城。自序谓此行苏中旧游,略证鸿雪,杭州初来,以轻心掉之,韬光海潮,未穷幽胜,深为怅惘云。”

  (4)由吴燕绍著录《猛乌乌得记》一卷(小方壶斋舆地丛钞本):“是篇记英法交窥滇边,猛乌乌得雨土司地之事,而划界之议,对外交部侍郎徐用仪,颇致微词,盖猛乌乌得雨土司,地域为云南普洱府所辖,踞仙李江之上游,与暹罗接壤,法久觊觎,未得其便,值英取缅甸,与中工划界,逾野人山割关外孟艮诸大土司地,遂将雨地阑入界线内,嗣迫于公议让还,惟不得再与他国,而当时滚滚诸公,于国际情形既不考求,又于边隅视等秦越之肥瘠,只知保全禄位,息事宁人,国土丧失,若不关痛癢,然清季外交大都如此,定独总署权要一二人之罪哉?”还录有《滇缅边界记略》一卷,内容类似,但未署作者,仍为王锡祺收入《地舆丛钞》。

  (5)由吴燕绍著录《巴马纪略》一卷(小方壶斋舆地丛钞本):“巴马者即帕米尔译音之转耳。是篇殚明该地之原属中国,引雅什库尔地方有纯庙御碑一座,左宗棠平定新疆,于此设立五卡伦,派兵驻防,及西历一千八百八十二三年英战换约曾议定此地属中国,英俄均不得占踞为证,盖以是时俄乘中原不备攘巴马为己有,朝野忽激,故成是编,备朝廷采纳以驳俄强词夺理之文也。”

  (6)由吴燕绍著录《坎巨提帕米尔疏片略》一卷(丛钞本):“考坎巨提近喀什噶尔南界,在葱岭西南,岁贡中国,清光绪十八年英侵据其地,清廷诘之乃作遁辞,愿会同中国官员重立其旧酋之弟摩韩美得拏星,为酋长,驻英大臣薛福成奏请借此转圜,而是时帕米尔山界俄亦时来窥伺,请与中国划界,福成又奏请速与分界,盖应俄对峙,福成欲使英持公论,而与俄勘界较易为也。是篇即记坎巨帕米尔两地之形势,及福成之两疏,并赞其指画敌情,暸如指掌,虽不免阿私所好,然福成出使各国,深顾国家权利,虽不能与曾纪泽、郭嵩焘相伯仲,然胜于洪崇厚等远矣。”

  (7)由吴燕绍著录《西藏建行省议》一卷(小方壶斋舆地丛钞本):当光绪末季,印藏条约已成,英人窥藏之举日急,一日,故锡祺有西藏改设行省之议,其改设行省之法,以前后藏拉里置司道,里塘巴察木多拉里枝置府,江卡乍雅等处置县,而于巴达拉为省会,置大员以镇守之,其立意未尝不善,惟于藏地情形,殊多隔膜,且是时内政不修,外侮日亟。西藏被英俄蚕食迭相煽惑。有识之士,方以鞭长莫及,循祖宗之成法,厚事羁糜,藉作亡羊补牢之计,乃好事者,不顾国家利害,借武力以图个人名利之双收,于是用兵西康,改建行省,以树规划全藏之先声,不知英人乘此时机以笼络拉萨商借夺其土地为口实,反唇相讥,迨后川兵入藏,达赖喇嘛潜逃印度,中朝悟为丛殴爵之非计,而亟谋抚驭藏番,亦何足挽回一二哉,是则改行省之议直救经面引其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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