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亥时的清末状元陆润庠

辛亥革命网 2012-06-14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王桂云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陆润庠年老昏聩,但他对在皇宫中称孤道寡的宣统帝却忠心不渝,奉隆裕太后懿旨,照料毓庆宫事务,仍充任宣统帝的师傅,并接受了太子太保
 

  清宣统三年八月十九日,陆润庠指斥的新军在武昌起义,攻占武汉三镇,全国各地纷纷响应。十一月十日,独立各省代表在南京公推孙中山为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1912年1月1日,孙中山在南京宣誓就职,以1912年为民国元年。中华民国建立了。

  民国元年二月十二日,宣统帝在养心殿举行了清王朝最后一次朝见仪式后,宣布退位。

  陆润庠年老昏聩,但他对在皇宫中称孤道寡的宣统帝却忠心不渝,奉隆裕太后懿旨,照料毓庆宫事务,仍充任宣统帝的师傅,并接受了太子太保的官衔。

  清末状元陆润庠在清帝退位后,避居青岛。陆润庠好坐在戏院里看京戏,倾心静听,暗中击节,心中随唱;可是从不叫好,不鼓掌。陆润庠好书法,在京师中曾享盛名。他来青岛后,来求书的不少,并有人带来重礼,但他以年老为托,只有个别人得到过他的墨宝,不收润笔费。他结识了在青岛传教的德国汉学家卫礼贤,并与其成为了朋友,陆润庠曾对卫礼贤说:“卫君欲为圣人之徒,学圣人之道,要去曲阜拜谒至圣先师。”卫礼贤真听了他的话,后来真的专程去了曲阜拜孔。卫礼贤在《青岛的故人们》一书中写了陆润庠,说到陆润庠去游览崂山。崂山白云洞有陆润庠所书《尹琅若观海市记》四幅,二战间,日本侵略军血洗白云洞时被毁于战火。在青岛的诸遗老中,陆润庠贵为一品,但衣着如寒士,他性格内向,即使生气,也抑郁于内心,从不外露。曾与赵尔巽、张人骏等人参加周馥组织“十老会”.当时,十人皆老寿:周馥78岁,陆润庠74岁,吕海寰、刘云樵皆73岁,王石坞、劳乃宣72岁,赵、童、李皆71岁,张69岁。周馥住在蒙阴路路口楼上。,十老经常饮宴于周馥宅中,还合拍了一张照片,称“十老图”,劳乃宣与周馥都在上面留有题跋。十老经常一起唱和。陆润庠留诗云:“偶从海澨解征鞍,破涕同为一席欢。入座尽多耆献在,暂归幸荷圣恩宽。桃园不隔人间事,玉宇终愁高处寒。回首觚棱劳寤寐,犹闻天语许甘盘。”怀念先朝之情流露于字里行间。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他们离开青岛,十老会诗集在天津石印出版,劳乃宣曾写了题记。清朝,隆裕太后死后,在青岛遥祭,并于北京太和殿举行哀悼大会时,满族大臣王公赏穿孝服百日,他曾伙同徐世昌自青岛赶到北京前去加入,也接受了清室赏戴的双眼花翎。

  陆润庠(1841—1915)原籍安徽,江苏元和(今苏州市)人。字云洒,号凤石,别号固叟。道光二十一年(1841)五月生于镇江丹徒(今江苏镇江)学舍。镇江,古称"润州";地方学校,古曰“庠”。故取名“润庠”。学舍中有宋乾道二年(1166)《熊克风石图赞》,故以“凤石”为宇。陆润庠聪明好学,10岁便读完了儒家的《九经》;对家传医学,他也用心学习,颇懂医术。他凭籍儒学根底考中乡试,成为一名举人。同治十三年(1874)二月,会试中试。四月二十一日,殿试在保和殿举行,陆润庠一举夺魁,成为大清王朝第一百零一名状元。此科进士共337名,是同治皇帝的最后一批门生。父懋修(字九芝),以医自给。少时极寒苦,以书院膏火为挹注资,每应课,惨淡经营,必居前列,幼通韵语。同治九年(1870)县优贡生,十三年(1874)一甲一名进士(即状元),授修撰。历任湖南、陕西乡试同考官,会试主考官,日讲起居注,翰林院集讲,咸安宫总裁,山东学政,国子监祭酒。以母疾,归苏州,总办苏州商务。1896年创办最早的纱厂和丝厂,他是当时的一个资本家。不久将工厂租于商人经营。1896年任江西乡试正考官,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经筵讲官,都察院左都御史。光绪二十六年(1900),八国联军入侵,随慈禧太够西行途中,代拟草制。光绪三十年(1904)任会试副总裁,三十年任工部尚书,三十三年的吏部尚书,兼进讲大臣,参预政务大臣,宣统元年(1909)进实录馆正总裁,实录馆稿本总裁,体仁阁大学士,禁烟事务大臣,东阁大学士。宣统三年四月初十日任命陆润庠为弼德院正院长。还任毓庆宫溥仪师傅,授以太保。民国四年,陆润庠病死,享年74岁。陆润庠俭朴,虽贵为一品,衣着如寒士。他性格内向,即使生气,也抑郁于内心,从不外露。病重后,终日正襟危坐,瞑目不言,也不吃喝,数日而死。已经退位的清帝追赠陆润庠太子太傅,谥号“文端”。

  教宣统皇帝读书期间,陆润庠就军国大政提出了一系列建议。曲阜新建"曲阜学堂",他上疏说;“曲阜是圣地,新建的曲阜学堂必须以弘扬经术、提倡正学为宗旨。若杂聘外国人为教习,异言殊服,喧宾夺主,有害于圣教;若圣教渐灭,将是朝廷之忧。”关于官制改革,他认为:“董订官制应保存都察院。有人说既然有了国会,不需再有言官。岂不知议员职在立法,言官职司监察。议院开会,不超过三个月,言官却随时可以进谏。行政裁判,乃事后决断,言官则奏谏于事前。朝廷想广开言路,那么,都察院就不可裁;诸臣要巩固君权,那么也会赞同保留都察院。即使他日国会成立,也应使都察院为独立衙门,不要被那些邪说所迷惑。”对于当时出国留学风潮,他贬斥说:“游学外国的学子,在实业上学成而回来的,寥寥无几;回来后又所学非所用。学成后归国最多的是法政科。法政各国不一,都是根据本国的风土人情而制定的。今留学的学子根底很浅,对于中国的经典未曾诵习,传统道德风尚知之甚少,徒学人家的皮毛,妄言改革,甚或包藏祸心,鼓吹民权、革命,视国家与君主为西途,在国内发展他们的党徒,图谋造反。各部院大臣以为朝廷锐意改革,非重用那些留学回来的人不足以成大事。于是异端邪说流行,遍及朝野,日子长了必然会动摇国本,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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