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中师范大学建校110周年庆典外记(7)

辛亥革命网 2013-10-08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孟进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2013年10月2日,是华中师范大学建校110周年纪念日。我的祖公公、辛亥革命志士余祖言先生是华中师大前身之一的中华大学文学院的老教授,因了

[图9] “襄阳老乡”重聚首,乐得合不拢口!(志愿者摄)

  (二)和小董从未谋面,却自认与他心印而交,已有两年多!

  余品绶与小董的机缘恰好和大董是“反相”的。

  余品绶与大董并非校友,但当年却有一面之交。又,虽然在余品绶的耳朵里,大董当年所讲的话,早已荡然无存,但三十七年后的今天,重逢欢谈,彷佛是当年交谈的继续,说也说它不完、扯也扯不断芡——缘!

  (上面这个“芡”字,或许应该是“纤”?就像长而结实的“纤绳”、怎么“扯”也“扯”不断?——不过,我个人觉得,似乎“勾芡”的“芡”字更形象一点。因为毕竟是谈话聊天嘛,哪能和“纤绳”相比呢?

  一提到“纤绳”,我就会想到过去长江三峡岸边纤夫肩背上的那绳,那是多么沉重的绳啊!它们浸透了纤夫的血和汗,它们见证了艰辛和苦难。千百过去了,现在已很难看到那样的纤绳了,但它们在江边坚硬的岩石上留下的深深的沟痕,一直还震撼着我们的心!但愿有博物馆收藏了这些岩石……

  扯远了,打住。)

  而将谈话聊天比喻为“拔丝马蹄”糖稀子一样的“芡”,这就形神兼备了。当然,究竟应该是“芡”、还是“纤”、还是别的什么“qiàn”,我们恭候武汉方言专家不吝赐教哦!

  而余品绶与小董呢?二人虽同为武汉大学的校友,但至今从未谋面,更未交谈过。小董也压根儿不会想到,珞珈山上,有个姓余的七旬老头,对他两年多以前所说(写)的话,竟然记得请清清楚楚,并且厚颜地以他为知己,暗暗地粉丝着他!——这是何缘?又从何说起?

  让我们先来拜读小董的一篇大作吧——

  《我欲高歌学楚狂——重温辛亥义士诗词有感》(节录)

  “哦,百年沧桑,风流云散,但永远挥之不去的,是楚人的血性,义士的诗情。在纪念武昌首义百年之际,重温辛亥义士们书写的诗词,仍感到字句间所散发的热量。那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诗词中也可见铁骨铮铮,剑气纵横!充满了为理想献身的豪情,展示着宏大开阔的景象。”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李白之诗,使‘楚狂人’成为自由精神和浪漫情怀的一个符号,在中国诗词中屡屡出现。1900年秋天,当组织自立军起义失败的唐才常被押赴刑场时,就昂首吟诵:

  新事鬼哭月黄昏,我欲高歌学楚狂。

  莫谓秋声太肃杀,风吹枷锁满城香。”

  “‘惟楚有才,於斯为盛。’张之洞派遣大量留学生赴日本、美国、西欧求学,留日学生中,鄂湘籍人数最多。黄兴、宋教仁和吴禄贞等风云人物,都是张之洞派到海外的留学生,其中一位名叫余诚的吟诗感怀:

  巫阳不见灵均死,三楚何人名国魂?

  漫唱骊歌辞故国,强温浊酒话乡关。

  满襟清泪落秋晚,万里金风悲夜阑。

  我亦神州先觉者,忍教饥溺病元元!

  瑰丽浓烈的楚文化,坚韧求学的屈原之风,熏陶出众多慷慨悲歌之士,他们以‘神州先觉者’自居,叹民生之多艰,为反清救国而奋斗不息。”

  “当起义军增援汉口,一位名叫余祖言的义士为我们描绘出如此壮观的景象:

  舳艛相接大江中,烟雨濛籠望不穷。

  军乐船声撼天地,始知荆楚大王风!

  这是气壮山河的楚歌,这是摧枯拉朽的楚风!”

  (以上节录自新浪博客  2011-08-21  12:29:06。顺请小董见谅,我将您大作的最后一段提到了最前面。)

  余品绶与小董的“机缘”,就在这篇文章里。

  小董文中所说的“余诚”,就是余品绶的族叔祖父余淑潢(谱名),当年行世名“余仲勉”,字简斋(1884—1910),麻城东乡木樨河余家冲人。伟大的辛亥革命先驱,中国同盟会湖北分会会长。小董所引录的诗是余仲勉在其日记中所写的《中秋感怀》[图10,图11],现以简体字整理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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