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六十年:市场经济道德思辨

辛亥革命网 2010-06-30 00:00 来源:《中国经营报》 作者:张翼 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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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60年呐喊与解放的艰辛历程,市场经济释放了发展的巨大能量,但无形之手却并没有像人们最初希望的那样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急速扩张的经济体量大有把一切划归经济逻辑之势,这显然造成了社会各个层面的紧张,当“血汗工厂”现象突然被媒体曝光在公众面前,人们自然开始怀疑这种经济增长的道德性。道德在经济现代化进程中,应该被赋予怎样的内涵?

 
“为什么不能用市场价格来调整经济?”——茅于轼1957年“先习后学,边习边学”
 
计划经济年代的道德是一个“高、大、全”的字眼,个体的自由与福利被有意无意的忽视了,经济的内生力量也被压制。年轻的茅于轼在五十多年前跟伯父、著名桥梁专家、教育家茅以升的交流,似乎在冥冥之中教会了他用科学方法去发现真知。
 
彼时,茅以升家在东单,茅于轼住在王府井,茅于轼经常去伯父家拜望、问安。“他有什么新想法愿意和我谈,我受他的影响比较大。”
 
1957年4月10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继续放手,贯彻“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其时,茅于轼在铁道部研究院从事机车车辆性能研究,一个公开场合,茅于轼表达了自己的困惑与忧虑:为什么不能用市场价格来调整经济?他无论如何想象不到,一番慷慨陈词带来的是一场无妄之灾。
 
要知道,在那个特殊年代,市场、价格,无疑都是敏感词汇。
 
1958年,第二个五年计划开始执行,反右运动如火如荼。起初,茅于轼被定性为“右派”言论,然而因为当时铁道部研究院5%的“右派”名额没满,差两个人,于是茅于轼莫名其妙地成了“右派”。戴上“右派”帽子的茅于轼,工资直降两级,从133元降到100元,直到20年后才恢复到133元。
 
1969年开始,茅于轼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何在保证火车正点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节约燃料。当时,他依据的是非线性规划去推导,一直没能得出有说服力的结论。期间阅读了很多书目,比如《运筹学》,俄文书也看《变分法》(是处理函数的函数的数学领域,和处理数的函数的普通微积分相对。编者注),《变分法》是茅于轼推导推演的主要依据。
 
10年之后的1979年,出身工科的非经济学者茅于轼推导出一个理论:择优分配原理,那一年他已经50岁。择优分配原理其实是数学规划、资源配置问题,比如一个十字路口,红绿灯开放的分配时间多少才是最佳状态,既不影响交通流量又不影响质量。一定量的化肥,如何分配生产的粮食最多?
 
择优分配原理导出的结果就是价格配置资源,这个原理通过数学规划的方式重新构造了微观经济学。
 
“只有在平等和自由的基础上形成的价格才是真正的价格。”——茅于轼1984年平等和自由才是道德的市场经济
 
从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大包干”到价格改革,市场逐渐开始主导资源分配,个体权利逐渐得到尊重。茅于轼的择优分配原理与实践的进展相呼应。
 
在一篇庆贺茅于轼80寿辰的文章中张维迎曾如此回忆:第一次认识茅于轼是1982年春天,当时我从西北大学毕业考上了何炼成教授的研究生。开学不久,第一次“全国数量经济学研讨会”在西安举办,茅于轼宣讲了他的择优分配原理,从数学最优解的角度来解释资源配置,让人耳目一新。
 
1984年茅于轼把《择优分配原理》做成一个油印本,这个小册子在京城经济学人的圈子里广为流传。在茅于轼看来,平等和自由是市场经济的基础,没有平等和自由就没有市场经济,只有在平等和自由的基础上形成的价格才是真正的价格,才能最好地配置资源。茅于轼将市场制度称为“财产受到保护的自由交换制度”,并将价格喻为“经济学的地心引力”,他运用数学模型证明了价格之于资源配置、经济运行的极端重要性,甚至喊出了“价格万岁”的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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