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桐:一位辛亥革命志士的湮没与重现(3)

辛亥革命网 2012-10-25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严希敏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2010年4月,偶然的一次网上搜寻,意外地看到广东省社会科学院的王杰研究员与张金超博士正在合编《田桐集》的简短信息,惊喜之中,百感交集

  在为王教授提供家谱、相片、遗墨、资料的同时,我们也在深思,多年前,田桐的政治主张来源于他的观察与思考,分析与推理,当然也不可避免地渗透他的执拗与偏见,面对历史的拷问,能将历史人物回归时代背景,尽力去恢复历史原貌,客观地尊重事物的多元化,用宽容与理解的胸怀作别人不敢或不愿作的研究,王教授是一位让人崇敬的历史学家。

  1930年田桐逝世后,民国中央曾议决拨款刊印他的著作。1937年,由儿子田侨编辑出版了《玄玄遗著》(线装本,上下册),收集了田桐的一部分著作,因文稿散失较多,编辑仓促,条件限制而留下较多遗憾,但却是仅有的提供田桐史料的孤本。 王教授是一个严谨的学者,为了收集田桐的资料,他并不满足于《玄玄遗著》、新加坡的《中兴日报》、日本的《国民》报以及台湾的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馆的田氏档案搜集到的“大块”文章,还努力发掘如题辞、家书等散藏于民间的(尤其是桑梓、亲友)零星藏件,他说:“这是‘长命功夫’啊,非一年一日可以毕其功矣!”

  于是,武汉、蕲春、上海、重庆的亲友们都将不知是否有用的相关资料发给王教授,他的话让大家很欣慰:“不管有无‘新’发现,起码多了一个校对的版本,这就很难得啊。关于田桐的照片,尤其是青年时代的一帧很珍贵,虽然田桐的哀思录有一些,奈何当时的印刷技术,清晰度都不是十分理想。还有田桐的对联(墨宝)也是少见的。黄兴的函件编‘集子’用不上,而编‘年谱’则可派上用场了。总之,类似照片、家书、手迹(哪怕是只言片语)的珍品,多多益善也。”

  王教授的导师章开沅先生曾在央视10套《大家》的节目中说过,做学问要做出个人的特色,精细、真实地复制历史或许就是王教授做学问的最高境界。他们极尽全力地在中国国家图书馆、上海图书馆、广州中山大学图书馆、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图书馆、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广州图书馆、香港中文大学图书馆、香港大学图书馆、(台湾新竹)清华大学图书馆、台湾大学图书馆、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郭廷以图书馆、台北国史馆、台北中国国民党文化传播委员会党史馆等处收集田桐的相关资料与散见于各报刊的零金碎银,很多学者得知后也纷纷伸出援手,为此王教授很感动,他说“学术靠积累,更需互动,感激上苍一并恩赐我们。” 他们编辑的田集,比几十年前出版的《玄玄遗著》更加全面、丰富。

  为此,他们付出了无人知晓的功夫与精力。

  张金超博士是一位踏实忘我的年轻人,在大量的史料搜集、初搞校对的工作中常常通宵达旦,花的功夫最多;在与出版社签约后,华中师大近代史研究所所长朱英教授曾对王教授说:“田集你一定要通盘看稿啊!”王教授遵行了诺言,完成了全书通盘的校对。他曾回忆:“记得2011年农历的春节假日,带饭到办公室(家中贺岁客多、快餐店也过年了)赶工。有一天,因遇到的生僻典故较多,需要查典请教,十几个小时下来,才校对了两千余字。个中之艰涩,算是有所饱尝。”

  (三)

  跋涉在这条艰辛寂寞的路上,王教授也很感慨:

  ——关于田桐,我也是初学者,很多问题仍有待努力。无奈手边的头绪多了点,是故,除了《田桐集》外,其年谱、传记等相关资料还是挂一漏万呢!虽然,近代史上很多问题是相通的,却是共性的,而每一具体“个案”又有其独特的色彩,加之史料搜集的不易,要把一个人研究好,宛如上蜀道啊!好在我们经已习惯没有鲜花没有掌声的生活,不然,直面无比诱惑的现实与时尚,不知有多少次“想不通”了。一笑。

  ——我的同事曾经发过牢骚,说不但无稿费,还要自掏复印费、买书费,如何教人做学问啊?!然而,这就是“存在”,想不通吗?跳楼去吧!

  说到感谢上苍,乃是辛亥革命一百年纪念,如果没有这个重大的日子,恐怕田桐先生还要沉睡好些时日呢!

  ——直面这熙熙攘攘的世界,我们视金权而不见,乃是我们的一种活法而已——感恩伟大的时代,赐与了我们如此的生存空间,我们已经心满意足!

  那么,是什么力量支持着这些学者,让他们远离浮华,沉寂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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