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赌禁烟 雷声大,雨点也大(2)

辛亥革命网 2011-07-04 00:00 来源:信息时报 作者:何剑辉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在清末时期,广东是鸦片毒害重灾区之一。辛亥革命之后,急于一改社会风气的革命党人,在禁赌、禁烟上下了极大功夫,不少行动与政策可谓

  解放北路赌王旧居

  屋藏赌银帮银行度过危机

  解放北路与中山五路交汇处,有一栋高四层的民国建筑,解放北路542号,现在是广东省人民政府参事室、文史研究所。他的过往,就是赌王霍芝庭的旧居、赌场。

  近日该栋大楼正在装修翻新。从侧门进入1楼大堂,上百平方米的通顶大厅立刻带人进入往日的繁华。据介绍,一楼大厅,二楼、三楼的围廊以往均是摆放赌桌的地方。

  据说,在霍芝庭的洗澡室内,存着大量白花花的白银,每包5000元,一共数百包。民国时广东省银行发生经济危机时,靠的就是霍芝庭这间屋里的赌银度过危机。

  传说,叱诧风云的赌王霍芝庭在临死前告诫后代,“远离赌博”,可谓意味深长。

  禁烟

  清朝末年:西堤二马路堪称“烟馆街”

  第二次鸦片战争后,吸食“合法”鸦片一时成为风气。据统计,19世纪60年代,广州每月进口的鸦片达到700多担。清末民初,鸦片烟馆与妓院、赌场等两大“毒瘤”场所成为重要社交场所,广州城内随处可见烟馆。

  据经历者回忆,当年烟馆主要集中在芳村越秀一带,其中西堤二马路两边是数十家烟馆,被人称为“烟馆街”。城内如此,城外亦然。据介绍,当时广州郊区的一些乡村,像禺北、鹤洞、西朗、坑口等地都有村民偷偷地种植罂粟,无论男女老少均有吸食鸦片的情况。

  辛亥革命后:最高罚千元 烟鬼潜逃港澳

  与陈炯明禁赌同期,胡汉民还任命广东警察厅长陈景华兼管禁烟事宜,并颁布《禁烟条例》,开始雷厉风行的禁烟行动。

  鉴于广东烟民的队伍庞大,无法一下子根除鸦片的毒害。广东军政府以1912年12月31日为禁烟期限,逾期不能戒断者,一经查出,“立予严惩,不稍宽贷”。1912年12月,大禁期限将至之时,军政府又颁布了《禁烟章程》,加重惩罚力度。

  据介绍,警察厅在执行规定时,在广州每日能抓获十余名吸食鸦片者,罚款最高的达1000元,以致“烟鬼”纷纷潜逃香港、澳门。

  东较场销毁40万元鸦片烟

  尽管新成立的政府在禁赌禁烟上大出“铁拳”,但不稳定的社会环境无法给“铁拳”输送源源不断的力量。

  1916年,桂系军阀占据广州,为了筹措所谓的“防务经费”,竟然公开招商承办番摊赌博。一夜过去,原已销声匿迹的赌鬼迅速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广州大街小巷再一次出现大量挂灯笼的番摊馆。鸦片烟也在这段时期被解禁,部分腐败官吏和军人包庇鸦片走私从中获利,让鸦片烟再一次闯入广州城。

  1920年的8月,陈炯明率领粤军击败了桂系军阀,被任命为广东省省长兼粤军总司令。一直想把广东建成模范省的陈炯明颁布法令,再一次对赌博、鸦片烟进行封杀。

  禁烟方面,广东当局在东较场销毁价值40万元鸦片烟以及各区警察局搜获回来的烟土和烟具以示决心。另外广东当局还颁布了禁烟法令、设立戒烟医院,陈炯明本人甚至兼任“国际禁烟会”广东分会会长。

  寻访遗址

  同福西路歧兴直街:老烟馆藏深巷

  民国时期,海珠区大基头一带曾是广州富商聚集的地方。80余岁的黄伯住在同福西路会龙里24号,这一带仍保留着几栋民国时期2层高的宅院。黄伯说,“我们家曾是广州靠木材起家的富商,除了抗日时离开广州一两年,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

  沿会龙里往西走约50米便是岐兴直街。岐兴直街7号至29号(单号)是刚翻新的三层老民居,90岁的王姨住在岐兴直街21号。王姨的房间30余平方米,格局呈长方形。往房子里走,大厅、房间、厨房、澡房按顺序隔开。王姨说,“广州解放第二天我就开始住在这里,那时已经是民居。不过据当时的老人说,这里原是鸦片烟馆,格局基本都没变,只是中间多加了几面墙来隔出房间和厨房等。据说原来鸦片烟馆的老板是香港人”。

  黄伯说,“这里附近也就岐兴直街的鸦片馆,虽然大但并没有名字,属于社会中下层的散客来的馆子。我记得日本侵略广州时烟馆就已经搬空了,后来房管部门前来接收,一些收入较低的市民便住进了这栋楼”。

  王姨告诉记者,据说因为考虑到这一片楼房曾经是老烟馆,有一定的文物价值,尽管附近一些房子拆了,这片房子一直保留着。王姨说,“亚运期间,相关部门还专门给这栋老楼翻新了外墙。其实这栋楼的居民对保留这些房子还是有争议的,大家说这是旧社会的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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