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事迹

蓝天蔚年谱1911年(11月12日-11月20日)(4)

辛亥革命网 2016-04-26 09:15 来源:《蓝天蔚年谱长编》 作者::蓝薇薇 查看:

11月12日(九月二十二日) 蓝天蔚被监视,其所部未按计划行动。奉天国民保安会于是日成立。

 

  他说我预备死,我父亲说你先别死,要死大家一块都死,你告诉我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那赵尔巽就跟他讲了,说他们明天要开会决定,那时候叫谘议会。我父亲说好,你让我明天去看看,你让我看看,我看看怎么一回事情。

  这个蓝天蔚,我就不知道了,他是怎么个人,是怎么个事,这个人怎么这么没出息,我就不知道他为什么怎么这样子。开会的时候,他兵临城下呀,外头都是他的军队呀。当时我父亲也在台上,大家就准备开会。

  那么蓝天蔚就宣布出来,我要选赵某人当什么什么,大家赞成不赞成,谁不赞成、谁赞成?

  我父亲就忽然站起来,把手枪“叭”就放在桌上:“我不赞成!”

  这还了得,在主席台上动枪了。

  这时,蓝天蔚一声儿也没吱,大家就哑口无言了,于是会也散了,给搅散了。

  我父亲就赶快进城,找赵尔巽去,告诉他说,我把会给搅散了。但是蓝天蔚走开了,回到他的军队里去,他一定会带军队回来。你赶快把城关了。

  他(我父亲)想他(蓝)一定会带军队回来,那么你呀,把讲武堂里我那三十多个队员(组织起来),给他们枪,我来保护这个城。赵尔巽说那好,我不但那样,我把城里我的卫队、警察都交给你,由你指挥。他们来了,咱们打就是了。

  这就奇怪了,我说的这段,我很希望有一个人能知道,他能知道当时的革命党啊,就是钱公来(国民党党务指导员,曾做过张学良的秘书),你晓不晓得?中央委员,死掉了。 我很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个事情。

  不但这样,当时我父亲就跟赵尔巽说,你给我命令,我把我的军队赶快调过来。从辽源州过来有好几百里呀,他就连夜调他的军队。可这蓝天蔚就(这么)走了,这一段我就不明白,我怎么也不明白,这蓝天蔚带着他的军队走了,就走了!他的军队那么多,他有一个镇呀。省城没有多少人,他怕我父亲把兵调来跟他打还是怎么个事情?不晓得什么意思,他走了!

  那一阵子,我们住在新民府,蓝天蔚退回(到)他的土地,得从新民府经过,他知道我们住在新民府。那时候我父亲也有一小部分的军队驻在这儿,怕打仗预备着。

  我母亲也很凶啊,我十一岁我母亲就死了。我那时候还是个小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点都不知道,我母亲就跟我讲啊,说今天晚上可能会出事。她给我三十块大洋,用白布包着,围在我腰上,给我系上,说今天晚上要打的时候,你就跑。我那时候有九岁、十岁吧,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孩子么。我说,妈妈你呢?她说你别管我,你赶快跑,等着稍微平息点儿呢,你看哪个老头好,跪下给人磕头,把钱给人家,叫他带你找你爸爸去。

  后来我才明白:我妈妈预备着要自杀来的,要是人家打来,她把我放走,让我跑,她就自杀。但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蓝天蔚从新民府通过,就一直退到了他的地方,这一段事情就这样平息了。(唐德刚:《张学良口述历史》[ 《张学良口述历史》之编者胡志伟注:我对张学良自己也不明白或不记得的陈年旧事,一一加以解答。例如,张学良不明白蓝天蔚为何不攻打新民府泄忿,我以脚注说明蓝天蔚本人被部将缚解,其部下已群龙无首。(唐德刚采录,胡志伟编注:《张学良口述自传》,美国香江时代出版社2006年版,第183页;郭俊胜,胡玉海主编:《张学良口述历史研究》,辽宁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409页)],中国档案出版社2007年版,第13—15页)

  胡汉民谓:自此,“士官三杰”吴禄贞、张绍曾、蓝天蔚至此谋取燕京之计划破灭,使人思之长痛。袁阴以计通吴部下贼杀之,而诿其恶于良弼。张绍曾、蓝天蔚等继起,亦以袁故,不得逞。(胡汉民:《胡汉民自传》,《革命先烈先进传》,第710页)

  《崔君在北方运动各界响应民军纪略》:讵意为汉奸泄漏机谋,清政府遂使人剌吴禄贞于石家庄,又解张绍曾之兵柄。蓝天蔚复因事去奉,前此之计划,遂成泡影。(《崔君在北方运动各界响应民军纪略》,政协云南省巍山彝族回族自治县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巍山县文史资料》1989年第3辑,第13页)

  冯玉祥谓:未几而谋泄,京汉、京奉火车骤停,张知有备,持重而不敢发,则托言扶危定倾,首重人心,奏请实行立宪。且以政纲十九条为要求,宣誓太庙,以昭大信,非得明谕不欲南征也。清延大震,温旨报可,而谋去三人之计遂由此萌。继而授张为长江宣抚大臣,潘矩楹代其军;以吴为山西巡抚,皆所以夺其兵柄而已。吴赴任至石家庄,被狙而殒;张知事无可为,遽释兵去;蓝鉴于张、吴,亦脱身逸。而一时燀赫、锐不可当之革命锋芒为之顿息。(冯玉祥:《泰山辛亥滦州起义烈士祠记》,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山东省泰安市委员会:《泰安文史资料》 1988年第3辑,第30页)

  李大钊谓:“张绍曾将军拥一师劲旅,虎踞此处,与吴绶卿、蓝天蔚二将军谋取燕京,震摇根本,煌煌一电,足寒清廷之胆,而十九信条之颁布,遂为逊位诏之先声,此其遥助义军之声势者,不少也。惜乎机事不密,绶卿既遭人暗杀,张君亦被迫去职,蓝君又不得不去兴京,此蓬蓬勃勃之北方民军之势力乃大受挫折,卒以三营之众为最后之牺牲,最后之纪念,此诚吾人今日思之犹有余痛者也!使吴、张、蓝三君之计划实现,则民国何至有癸丑(1913年)之役,何至有西南之役,又何至有今日之局面也?”(守常<李大钊>:《旅行日记》,《甲寅》日刊1917年5月10日,李权兴等编:《李大钊文集》上,《李大钊研究辞典》,红旗出版社1994年版,第489页)

  赵凤昌谓:北京情状,本已朝不保夕,自袁入都后,人心渐定,而于外交上、军政上,袁尤占有优胜之势力。盖各国公使不信清之政府,而信袁之个人,已与皇帝无异矣。北京第五、第六两镇,奉天第三、第二十两(原文如此)镇及第二混成协,均袁之旧部,一闻袁有内阁之信,率皆相持不动,故张绍曾、蓝天蔚归于失败,其影响之大,亦可见也。东三省既以外交之牵制,不能宣告独立,而山东、河南、直隶,又属袁之根据旧地,将来大势必趋于袁之势力范围。万一袁将北京经营就绪,外债、外交均已得手,基础稍固,渐及于河南、山东、直隶三省,举兵南向,以与我革军相持,则彼此胜夤未可决也。即使南方可以抵拒,亦将成南北分离之局,全国领土,势将缩小,南方人满,将何以为移殖之区域。此可虑者二也。(赵凤昌:《为革命军筹划三策》,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辛亥革命在上海史料选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第1054页)

  11月15日(九月二十五日) 蓝天蔚抵大连,每日杜绝访客,避人耳目,与同志谋举事。

  吴景濂谓:蓝离协,名为赴日考察,实则与革命同志在金州附近一带组织革命军。同时与蓝军合作者以商震、顾人宜等为最著。(《吴景濂自述年谱》上,《近代史资料》总106号,第39页)

  王益知谓:时蓝住大连吉野町旅馆,改名蓝芳豪。(王益知:《辛亥革命与张作霖》,《吉林文史资料选辑》 第4辑,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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